显着字眼,
试图揭示着什么。
墨迹在纸张上徘徊良久,
渐渐沉凝,
就在苏午以为这张人皮纸可能再也不会有什么表示的时候,
一行行字迹飞快从其上浮现了:“二月二十五日,我死了……
有个穷困潦倒,一无是处的作家,
在我身上写了很多狗屁不通的东西……”
三行墨字定格在人皮纸上,
每一行字苏午都能看懂,
但三行字连起来看,却让他一头雾水。
这三行字中的‘我’,指的是谁?
人皮纸本身?
还是正在阅读这三行语句的我自己?
‘作家’在‘我’身上写了很多狗屁不通的东西——从这一句话理解来看,‘我’应该指的是一张可供书写的纸张,
那么‘我’最有可能指的就是人皮纸。
人皮纸,
死于二月二十五日?
是哪一年的二月二十五日?
太阳历二零三四年,
还是太阳历一七一五年,
亦或是二者皆不是?
人皮纸张上错乱的三行字,让苏午拧眉沉思了一阵,因为当下所得的线索太少,
从这三行字中,
他仅得到了两个有效信息,
即——有位作家曾经可能拥有过人皮纸。
第二则是在不知何年的二月二十五日,‘人皮纸’死了,它的死或许指的是它还是活人之时的那次死亡,
亦可能指的是它作为人皮纸的自我意识的消亡。
两种可能皆有。
苏午看着那三行字,
期待人皮纸会显露更多情报。
然而它凝聚出三行字迹后,就彻底陷入沉寂,不再有任何揭示——那三行标准的楷体字,
好似就变成了它的墓志铭一样的东西,
充满了诡异的韵味。
他摇了摇头,把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