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门,白墙中剜出一块方方正正的空挡用四四方方的木板栅门挡住,每日都在用,多是运送秽物和泔水。
周亦雾眼神瞥向那处角门,嘴里天真无邪地说着话:「前日在东郊草场,裴家的、龚国舅家的、承恩侯府的...十来家的姑娘都去了,我仍打了锤丸头一份...」
「说过了。」
乔徽声音喑哑,双手背于身后,终于开口。
周亦雾怔愣之后,面颊陡生出不自然:「噢!噢——说过了吗?」
周亦雾余光偷偷瞥向乔徽,只见俊朗无双的青年人仍如闲庭信步般,不急不缓地走在身后,气质沉稳,眸光如炬,一抬眼就好像要将她看穿——
该倒了吧?
黄参将说那***无色无味,入口只是有些微涩,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却偏偏力道大得连海里的大鱼都能迷晕过去,海上谋生的人常常把这个兽药灌进饵料里,若遇到大鱼上钩,不至于在鱼儿挣扎中将小船掀翻。
她特意算过乔徽的身形,也计算过崇明门至秋齐坊的脚程,下了恰好的剂量。
时间应该刚刚好才对?
人...怎么还没倒?
周亦雾心里有些急了,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马车,娇声道:「哎呀,我忘记买眉黛了!表哥再陪我出去买一螺青山黛吧!」
乔徽却不走动,静静地站在原地。
「你想做什么?」乔徽声音嘶哑,搭配上他毫无表情的脸,身后鲜血和人命累积而成的气势陡升:「下了药的姜蜜水、
刻意拖延时间、算好时间在崇明门外等我...」
周亦雾后背生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当即辩解:「表哥,你说什么呢!」
「姜蜜水是冰的。」
乔徽冷漠地打断周亦雾的后话:「同顺路口距离崇明门至少半个时辰的路程,你在同顺路口买下再至崇明门,这冷饮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