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必有深意。
陈平一念及此,神情就微微慎重起来。
‘这位王爷,别是个老阴……逼吧’。
历史上无数先例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看不明白的,必然有着自己不了解的隐秘。
有一点可以佐证……
他发现,这一路走来,无论看不看得起靖海王的势力,也无论是敌是友,说起靖海王来,就没有对他的人品武功不佩服的。
这就有点搞笑。
一个人,人人都说他好。
若非圣贤,必是奸邪。
靖海王又是哪一种?
陈平看了看花脸儿一脸的近乡情怯的神情,就摇了摇头。
这姑娘委屈之中,带着一些期盼。
委屈很好理解,她在期盼着什么?
……
前方营帐林立,排列有序,四处兵马巡视,戒备森严。
被军营拱卫着的不远处,就看到一片阔大庄园,有红墙绿瓦,林木成荫。
里面时不时的会传出嘿嘿呵呵喊杀之音。
也许是在练兵。
或者是比武。
见到一眼望不到边缘的平地之上,那连绵数里之远的营帐,陈平觉得自己或许还是低估了靖海王的影响力。
这里可不是靖海王的老巢,而是临山府,不远处就是飞云渡。
在临山府驻扎如此兵力,一停就是月余,也没人来说什么。基本上就可以明白,这位王爷,暗地里应该不止掌控着兴庆府的大部分兵力,就连临山府也在他的羽翼之下。
“父王怎么还没过来。”
进了临时王府庄园,三步一哨,五步一岗……
看着这熟悉的阵势,花脸儿却是没了路上的活泼,神情有些郁郁寡欢。
她发现,前来迎接的,除了一位身着赤甲彩衣的女将之外,还有一位面容和善的老者。
老者是王府总管张同善,一见花脸儿就满脸欢喜:“郡主你终于回来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