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有些微尘,在阳光下轻轻旋转,下一刻,张初一周身就出现了一圈圈涟漪。
他破洞处的血肉开始跳动,之前那一击,他头骨破碎,脑浆都被轰出来些许,以至于他一用脑就感到刺痛。
不过如今他没有用脑子,而是用本能在运转五行法。
随着伤口处的血肉跳动,只见那些血肉逐渐变换着形态,有时候如粘稠的泥浆,有时候又如坚固的砂石,有时候又近乎变成流动的浆液,看起来恶心且又神奇。
房间里那浓郁的檀香味也无法掩盖住血腥气。
一时间,那些血腥气仿佛已变成了实质,顺着脑洞流淌。
啪嗒一声,一枚长条圆柱金属从脑洞落入,发出了清晰的声响。
一时间,脑洞一时血如泉涌。
张初一神情痛苦,继续运转起了功法。
破洞处,血肉一时如棉花般膨胀起来,堵住了缺口。
抹掉了脑袋上的血液,张初一径直躺平了下来,整张脸看起来都苍老了许多。
他拿起了那枚直至现在还发烫的金属闻了闻,疑惑道:「丹硝?不像?」
之后,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格外阴冷,喃喃说道:「那块玉胚。」
是的,他必须得到那块玉胚。
之后,张初一在房间里的某块砖头上一按,一条黑漆漆的密道就出现在了地面上。
张初一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密道里。
略显潮湿的地下,一张玉床出现在了视线中,和之前被景越毁掉的那张极其相似。
这张玉床看起来还挺完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裂痕,只是玉体中布满了暗红色的线条,像是一条条血管,要把整张床的内部全部填满了。
张初一躺在了上面,随着一吸气,那些「血管」仿佛有灵般钻入了他的皮肉中。
下一刻,他身上的血管跟着如蟒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