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就杵在溪流中,其中还有一个老熟人的。
西门烧饼的老板西门鱼的脑袋就杵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看起来宛若一颗斩下来的鱼头.
三少爷沈云最近确实是落寞的,落寞得跟思春不得一样,
可只有家里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他思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三少爷沈云想念的是景哥儿。
景哥儿“失联”之后,沈云曾花了很多银子去查消息,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冤枉钱,不过也有一两个靠谱的,大抵的意思是,景哥儿在太初院内得罪了大人物,好像跑路了。
这不禁让沈家上下担忧起景越的安危来,三少爷甚至想带人把太初院冲了,直至王余抱着他大腿,说他们去冲太初院等于蚊子去冲佛主大巴掌,搞不好就是灭顶之灾,三少爷这才冷静了下来。
之后,沈家一家人就吃不好睡不好,直至收到了顾清池派人送来了一封景越的亲笔信,全家上下才放松了下来。
信中景越只是报了平安,说他暂时回不来,但也只是暂时的。
沈云和沈露两兄妹一顿分析,基本确定了景哥儿是隐瞒身份,可他们也很清楚,以景哥儿的个性,绝对不会什么都不做,即便他得罪的是大人物。
毕竟在三少爷心中,景哥儿是大宗师之姿,是无敌的。
可怎么说,景哥儿不在的日子,他甚至连收的租金都不知道送去哪里,一时难免落寞。
是的,沈不轻都两岁了,可景哥儿就一直没再回来过,也不知道相逢会在何时。
在哄好了儿子后,三少爷沈云决定去青瓦镇看看。
无他,吃点竹街双烧取乐,一只烧鸡和烧饼不够,那就两只。
照例是王余和赵步浅跟着他,于是一辆马车缓缓往青瓦镇行去.
结果在离镇子约莫两里的地方,驾马的赵步浅忽然发出了“馿~~~”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