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着,从早上就在等晚上到来,仿佛在等自己的情郎一样。
没办法,相对于这个世界的说书先生,穿越者景越的说书手法别具一格,这次又专门用了留钩子的断章手法,单纯的土著小竹第一次遇到这状况,哪里受得了这个。
就像某些事,第一次总是特别敏感一样。
景越挑眉道:「什么下面呢?」
「当然是那故事的下面,那个除魔师到底看到了什么?地头儿停了为何会当场崩溃?」
「这是谁问的?」景越问道。
小竹本想说我问的,可转念想自己份量不够,于是做出手势,用唇语说道:「我帮圣女问的。」
屋内,夜凝装作若无其事的静心打着坐,其实耳朵一直在听着外面。
老实说,从第一晚景越咳嗽,她忍不住心疼对方开始,她已有些习惯这家伙按时来这里。
就像当初,这家伙准时来她身体里一样。
她当然清楚这是小贼的计谋,却一时没想着拒绝或者破除。
因为她很不争气的对此很受用。
很快的,景越给出了故事的结局,说道:「除魔师从猎户的记忆中看到,是猎户自己把血倒在地上的。」
「啊?」小竹一脸懵逼道。
「那猎户在村中默默无闻,妻儿也不关心他,也没什么朋友,于是抑郁成疾,他故意做出那种事,只是想得到关注而已。」
小竹眨了眨眼睛,近乎抓狂道:「你铺垫了那么久,又是梦,又是神龛,又是除魔师震惊,低头崩溃的,最后告诉我这个?」
景越也眨了眨眼睛,很认真的说道:「这个故事不合理吗?除魔师看到那景象,不震惊吗?地头又是出房子,又是情人,还把自己吓得
够呛,最后知道实情后难道不崩溃吗?」
「你,你这厮,就这结局把我弄得一晚上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