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院,圣女,呸呸,不要圣女,是姜师叔,我应该称为姜师祖?”
夜晚,屋子里,景越在纸上写着这些字。
他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如果说增长寿元是他一生绕不过的坎,那他如今有了两条线,一条是欺骗姑娘感情,一条是从姜师祖那里偷师学艺。
作为一个成年人,他自然他全都得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道理。
对于去太初院学艺这件事,景越说实话是挺期待的。
这让他联想到前世的大学生活,老实说是那他人生罕见的不那么辛苦和快乐的时光。
他记得当时坐在路口看过很多漂亮的学姐和学妹,虽然最终一个都没有捞到,可他却很怀念那种感觉。
那种荷尔蒙分泌得厉害,充满了朝气的感觉。
......
在景越出发去太初院前,沈家三少爷径直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景哥儿就这样走了,我可怎么活!”
沈云的妻子,甚至还没学会爬的孩子都试图一里哇啦的安慰他,可惜没用。
三少爷的伤心是由内而外,无法控制的。
景越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在一个男人心中有如此高的地位。
整得跟至死不渝,或者他已经离世一样。
最终是沈夫人赶了过来,对自家儿子开启了劝说模式。
“你知道太初院离这里多远吗?”
沈云一脸悲伤道:“不知道啊。”
沈夫人一脸气闷道:“四百里路,你雇个快马,要不了一天一夜就到了,你在这里哭个什么劲。”
三少爷止住了伤心,疑惑道:“原来这么近?”
“再说了,你景哥儿是去太初院学艺,那是天大的好事。怎么,跟着你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很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