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道一字剑符,剑身崩毁,如冰雪般落了一地。
本来想指点他的夜凝在意识中张了张红润的嘴唇,没有说出口。
这家伙好像还比较擅长打架?
嗯,一个寒毒体的人擅长打架?这家伙是不是又骗了我?
随着这批怪衣服被杀死,今晚基本上算是打完收工了。
景越拿起了那盏刚刚已熄灭的油灯,用长枪在墙头一摩擦,将其再次点燃。
借着烛火的光芒,两人便往石屋子深处走去。
不得不说,这石屋子的内里空间是一个斜向下的状态,比外面看起来要深许多。
而就在路途上,夜凝看见了她们之前货船上遗失的货物,以及人。
十多号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看起来十分虚弱。
这时,这石屋子已到了尽头。
摇晃的烛火过处,墨色如潮水般退去,之后,景越忍不住呼吸加快。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两人高的神龛。
神龛里自然供着一尊神像,只见这神像脸庞上长满了疙瘩,看起来十分恶心,而它的身上则穿着一件五彩的锦衣。
这些锦衣像是由无数件衣服碎片组成的,在烛火的映照下,宛若孔雀的羽毛。
更为惊悚的是,神像身前还有一个人。
神像的腹部垂下了一些血肉状的管子,这些管子正插在这个男子身上。
不,从这里看去,你已然很难分清他的性别了。
因为他很扁,扁得并不比一件冬衣厚上多少。
景越大概知晓那些诡异衣服是怎么来的了。
而从这里看去,这个诡异的神像一时也充满了血肉感,像是要活了一般。
邪性且诡异。
“毁了它。”
夜凝的声音罕见的出现了厌恶的情绪。
景越感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