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种安定的感觉。
娃娃脸前辈还是靠谱的。
祈国是有状师的,人数却并不多。
状师并无多大权力,想要靠着一张嘴决定案子走向,通常只能在相对“公平”的环境里。
可此刻这衙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其实并无太过公平可言。
李供奉没看透对方的把戏,问道:“你确定要为一个杀人凶手辩护?”
状师看着他,回应道:“你确定你这个闲杂人等有资格问我?”
“怎么,你这般看着我,是不是想随便找个时间,把我这名不见经传的状师做掉?”
李供奉面色阴沉答道:“你这算是污蔑吗?”
是的,面对着王长老那方的压力,他是动了杀心的。
状师摇了摇头,说道:“我姓左,名蓝田,字德缺,你如果想的话,可以来试试。”
听到这个名字,李供奉眼皮一跳,变了脸色。
左蓝田是太初教的人。
其在太初教实力和天赋皆很一般,可是名声却不小。
因为他喜欢骂人,讲道理。
最可怕的是,他讲起道理来,连自己人都骂。
是的,身为太初教的人,左蓝田连自家教主都骂过,身为大祈国的国民,他连当今太子也没放过。
这样的人照理说早该被人大卸八块喂了狗,可惜他还活着。
遇到这样一个人,任由哪个大人物恐怕都得头大。
杀了他?
太初教教主没有杀他,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太子也没有杀他,你凭什么杀他?
李供奉感到了此事的棘手,他终于明白昨日县令为何会忽然变脸了,原来要掺和这事的是太初教。
太初教虽然一分为二没落了不少,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确实是为数不多能有资格能和他们鼎云阁叫板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