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既要财又要命的家伙,毫无法度,人命如草。
在那样的环境里,你想要自保就得杀人,杀得别人怕你为止。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景越奠定了自己在城中的地位,他集结了一群从小打来打去却在关键时刻选择报团取暖的同龄人,弄死了不少不顾法度侵入他们地盘的家伙。
可以说,他住的几条街道因为他的存在,成为了黄柳城内最安宁的地方,没有之一。
所以后来,不管是当差的,亦是混帮派的,见到年纪轻轻的他都会叫他一声“景哥儿”。
很快的,景哥儿停下了回忆往昔峥嵘岁月的戏码,去到了厨房,借了一根烧火棒和两只猪蹄。
小院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真气熟练窜过了身体窍穴,带起了一股不易察觉的震颤之力。
铁质的烧火棍颤抖,棍下一尺的猪蹄跟着一抖,飞了上去,沾在了棍上。
下一刻,景越体内真气再一窜,棍身再震。
咚的一声,猪蹄重重砸在石阶上,表皮平静,内里却有骨裂声传来。
直至啪的一声,一截断骨戳开了皮肉,这次震颤才算停止。
看着内里骨头崩裂的猪蹄,景越确定了夜凝没有骗他,这崩字诀的劲力是由内而外的,对骨头的崩毁效果尤其明显。
如果这一棒子击在人身上,会是什么效果?
一时间,景越久违的多了一抹底气和自信。
当了好些年弱鸡了,即便后来那些小伙伴依旧以他为首,客气的叫他一声“景哥儿”,可他明白有些东西在变化。
这些变化不在别人那里,而是他自己。
他变得不再自信,很多时候甚至有些自卑,每每看到别人有一副健康的身体都羡慕不已。
这也是他进入夜凝身体后会欣喜如狂,近乎流泪的原因。
有些东西回来了,他希望回来得再多一点。
于是当天,景越的药罐里没有熬药,而是在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