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会回来了。”
景越回应道:“当时是说可能,你我有缘,所以我又回来了。”
“无耻!”圣女姑娘吐槽道。
景越站了起来,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
这种除了胸襟处有点影响重心,身体轻灵得如羽毛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
是的,在身上的蚂蚁爬了三天后,他又回来了!
“这次你又想用我身体干什么?”圣女姑娘问道。
“圣女姑娘,这枪法定然不会只有‘沾’这一招吧?”
“敢情你是把我当修炼工具?”
“当然不是,姑娘指点我修行,对我有大恩,说是我师父也不为过。”
“你平时就是这样对待师父的?”
“姑娘的意思是......”
“用师父的身体酗酒,狂吃肉,敢情吃腻和长胖的不是你?”
“抱歉,在下一时见酒肉欢喜,忘了姑娘喜好。”景越诚挚道歉道。
他这次又来,除了要学习技艺外,还要和这圣女姑娘打好关系,看在好感度上能不能更进一步,态度自然要好些才行。
这圣女姑娘倒也没怎么计较,说道:“行吧,抖枪术除开‘沾’,还有‘崩’,‘灭’两种变化,你想学哪种?”
“当然是全都学,那先从‘崩’开始吧。”
.....
依旧是那方小院,两棵枫树上的叶子如中年男子头上的头发一样,又少了些许。
其实抖枪术就是在于一个“抖”字,熟悉了沾字诀里的那股颤抖之力之后,崩字诀不过是这种股颤抖之力的另外一种变化,修炼起来自然水到渠成。
特别是在这圣女姑娘身心早已熟练这技艺的基础上,景越进步神速。
两个时辰之后,景越开始检验修行成果。
只见他调动着体内的真气在另外几处穴位间流转开来,带起了一股外人难以察觉的震颤之力。
手中长枪顿时跟着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