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兄弟你可比我们其他故人之后有本事多了,我们可没上过沈家桌子吃过饭。”
景越只能搪塞道:“那都是伯母看我可怜。”
这时,王余压低了声音,说道:“景兄弟,悄悄问你个事,沈伯母每月给你多少?”
景越想了想,原来这丫是来打听这事的,说道:“不少,不过都让我买药了。”
王余探头看了看桌上的瓶瓶罐罐,说道:“这得多少银子?”
景越说道:“少说二三十两吧,我这身体打小不好,确实比较费钱。”
王余不由得痛心疾首道:“我说兄弟啊,你这真是浪费,有那银子买什么药!还不如跟我一起去勾栏玩上一圈,那里的姑娘一来劲,什么病都给你治好了。”
景越暗叹道:“我艹,这家伙看起来像是个江湖少侠,没想到是个嫖狗。”
这时,王余终究没有忍住,说道:“兄弟,手头有银子没,下月领了银子,早早还你。”
景越赶紧拒绝道:“真全买药了。”
“唉,兄弟,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这人不享受,都拿来吃药了有什么意思。”
说着,这位追风刀兄弟一副“心有不甘”,“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离开了。
片刻之后,景越反应过来,暗道:“敢情老子被一个嫖狗鄙视了?”
景越关上门,准备接着静养,结果房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门外的是一个中年人,看起来颇为精神,脸颊泛红,甚至隐隐有些亢奋。
“在下‘三连鞭腿’赵步浅,沈家门客,听说小兄弟也是沈三爷的故人之后?”
景越拱手道:“是这样的,前辈有何指教?”
赵步浅赶紧客气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大家都在沈家,都是自己人。景兄弟,恕在下冒昧,问你一个问题......”
说着,他就问了一个和追风刀近乎一样的问题。
景越指了指桌子,说道:“买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