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算是坐实了吧?”
首辅赵志皋眨巴了几下老眼,“抛开立场不谈,我认为可以准许。
至于理由,林泰来在奏疏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尔等不要视而不见。”
次辅朱赓犹疑的问道:“为何偏生是朝鲜王六子?非嫡非长,从各方面来看,有于礼法不合吧?”
赵志皋非常好心的解释说:“这也是偶然,朝鲜国其他王子都逃走了,只有王长子和王六子被倭寇俘虏,然后被林泰来解救。
故而林泰来需要安抚朝鲜国北方时,就想到了王六子,也情有可原,算是事急从权吧。”
今天一心要与赵首辅过不去的张位像是抓到了华点,“即便林泰来另立新人,但有王长子在,他却偏要立王六子,这是何意?根本不合礼法!”
对于这点,赵志皋也没法解释。他知道林泰来肯定是故意为之,但内中到底有什么缘由,他目前也不清楚啊。
“先以密札询问皇上。”赵志皋最后只能这样说,别人也赞同了。
到了下午时候,万历皇帝派了太监到内阁谕示说:“在朝鲜国北方另立封君可行,无需多言。”
稍微有点政治敏感性的都能觉察到,皇帝和林泰来似乎有什么肮脏的勾当,不然怎么会搞出这么个不伦不类的乐浪公?
但是在内阁中,张位和李春又坚持,即便遵照皇帝旨意在朝鲜国北部另立封君,从礼法角度也应该优先选择王长子。
赵志皋找不到理论依据反驳,实在没办法,最终内阁阁臣只能各自上疏。
万历皇帝并不想在什么立长问题上纠缠,直接按照林泰来所奏发旨,但被礼科给事中拦住了。
科道言官风闻此事,陷入泥潭的总宪孙丕扬再次上疏。
抨击林泰来故意行废长立幼之事,必定是私心过重,别有图谋。并且再次抨击林泰来拥兵自重,蓄意夸大困难,养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