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地方官金字塔的塔尖。
林泰来拍案道:「这个劣迹可用!」
李维桢没理解,不是说要搞按察使邹学柱么?怎么又要搞右布政使戴光启了?
关键是,搞布政使对他这参政而言,真没多大意义。
一是按照官场规则,从三品参政升职就是正三品按察使,没有参政直接升布政使的。
二是布政使这个职务现在象征着养老,地方官升到了布政使就意味着升无可升,准备退休了。
升到按察使意味着还可以有所作为,转巡抚的很多。但升到布政使后,降级转巡抚不能说没有,也是很少见的非常事件了。
正说到这里时,忽然驿馆的仆役跑过来禀报:「门外聚集了数百人鼓噪!皆为各王府之奴仆!」
李维桢连忙道:「定然是九元君昨日打了三家王府的人,今天他们纠集其他王府一起来报复了。」
林泰来冷笑一声说:「如同土鸡瓦犬的一群暴徒,还敢在此猖狂!待我去去就来!」
然后又对左右喝道:「给我披甲!」
李维桢大为震撼!林九元现在都是这样地位了,面临硬仗时,竟然还会身先士卒!
如此施结恩义,左右随从敢不效死?所向能不披靡?
林泰来一边套皮甲,一边对李维桢说:「你可能想多了,我亲自出阵并不是为了表现出身先士卒,也不是担心部属们打不过那群废物。」
李维桢不明白,问道:「那九元君亲自出阵又是为何?」
林泰来扣上头盔,解答说:「我动手主要为了帮助部属们承担法律风险。
我林泰来打人和林府家丁打人,在司法实践中是两种概念。
前者在情有可原的情况下,用我的尊贵身份、赫赫功勋与对方互抵后,可以减免刑罚;
后者即便是情有可原,但碍于对面身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