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玉、许收钱、崔景荣、陈泰来好像还有漏的。
何倬解释说:“我也很难用语言表述出我的意思,但我可以打一个比方。
不但策略失败,还搭上了何倬和雒于仁,虽然他们目前仍然健在,但在政治上已经死亡了。
林泰来反问道:“你在都察院呆不下去,与我来说什么?我给过你机会,你拒绝了。”
宋尚书疑惑不解,“什么叫不像?因为更跋扈、更嚣张、更能打?”
幸亏这次都听了,不然后果还真不好说。
宋纁三年前与王司徒争夺户部尚书位置失败后,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当了工部尚书,这些年一直很低调。
他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调出京师,过两三年,等事情淡化了,再重新把他调回来就是,这是目前最合适的方案。”
作为没有亲自下场的局外人,宋纁看的还是比较明白:
“如果雒于仁的奏疏不连带林泰来,也许结果就不会这样.不过现在再说这些也无用了。”
传统的奸臣好比路边揽客的忘八,高喊着‘陛下来玩啊’之类的话。
但是顾宪成所说的另一条策略——用一个炮灰挑事,然后其他人假装奋力抢救,却失败了。
骚扰他的人,乃是同窗同年、出自东山王家、拒绝了去礼部当主事的王禹声。
让钱一本自求多福吧,总不能为了一本《金瓶梅》继续搭人进去了。”
何倬无奈的说:“不然还能怎么办?若不如此,其他四人也难以保全啊。”
这是第几个了?宋尚书虽然不认为自己已经老糊涂,但确实感觉已经数不清了。
“有点难。”宋纁实话实说。
宋尚书有点庆幸,不只是为自己,还为四阁老王家屏、刑部尚书陆光祖、大理寺卿孙鑨等人。
一個两个的或许还不用太在意,但这数目多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