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铺路。
“忍耐,要忍耐!”沈尚书很沉稳的叮嘱说:“这是林贼在殿试前最后的疯狂,等待殿试就好,不要节外生枝。”
薛敷教气不过的说:“难道这顿打就白挨了?天子脚下,完全没有王法了?”
沈尚书很想说一句“天子脚下才是最没有王法”,但这种不太正能量的话有损形象。
所以又只能耐心的劝道:“不会白挨的,到了殿试之后,再算总账。”
其实林泰来表现越疯狂,沈尚书越心安,这说明林泰来已经“穷途末路”了。
至于几个后辈挨打的事情,就只能先苦一苦后辈了。
正说着话,忽然有个沈家的老家奴跑了过来,惊慌的叫道:“方才姑爷出门,被围殴成重伤!”
都知道沈尚书子嗣艰难,年老了也只有一个独女,招来的女婿真算是半个儿。
所以听到女婿被打,沈尚书心里又惊又怒!
老家奴继续叫道:“就是那林泰来亲自带人动手!他就堵在门外胡同口!”
“好贼子!畜生养的!”沈尚书失态的破口大骂,拍案而起。
连祸不及家人的官场斗争底线都践踏了,还有没有王法?
那老家奴禀报说:“林贼还叫嚣说,既然大宗伯言而无信,又要对他功名下手,就别怪他不遵守底线了。”
不知道林泰来是不是发疯,但沈尚书感觉自己要气疯了。
主要是会试以来,沈尚书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尤其最大的压力反而来自于他的背后,他的同道和党羽,所有人都推着他冲上去和林泰来肉搏。
近几日,沈尚书感觉就是,他被夹在了自己人与林泰来之间,承受着双倍的压力。
有时候深夜辗转反侧,沈尚书就想着,这个承压状况,是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
而今天林泰来又这般堵着家门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