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给我带来很大麻烦,但却仍然高高在上;他们可能需要我的帮助,但却没有感恩之心,仁者不忧这条是没有了。
最后,如果他们两个人能亲自出现在这里表示歉意,我也承认他们至少还有担当。
但是他们却只敢躲在后面,让你们出面转圜,勇者不惧这条也没了。
所以两个无智、无仁、无勇的人,有什么值得我结交的?”
林大官人这番长篇大论,让申二爷脑子嗡嗡嗡的,有点急躁的说:“就算他们是两头猪,难道我的面子还不值两头猪吗?”
林泰来正色说:“二爷你也是参加过科举的人,你经历过被检举然后成绩作废的事情。
所以你应该能预料到,我所可能面临的风险吧?”
申二爷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到这个他就有点共情了。
林泰来这两年太能折腾了,而且屡屡插手朝堂政治,连续重创了反张居正原教旨势力和清流势力。
所以林泰来绝对会被人盯着,只要考试结束后上了榜,肯定会被人检举甚至复查。
林泰来立刻接上说:“万般皆下品,惟有科举高!
当前对我而言,还能有什么比科举更重要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风险肯定越小越好,越少越好!
如果这两个人品质能力都很出众,那么共同承担风险、共度难关也不是不能考虑。
可是这两个偏生无智、无仁、无勇,只会给我带来更大的风险和麻烦,我又怎么敢和他们捆绑在一起?”
最后,林大官人对申二爷甩出了一个小小的道德绑架:
“难道你愿意看到,我明知会被他们拖累,陷自己于死地,也要带着他们?”
话说到这个地步,申二也无言以对。
他不得不承认,林泰来的顾虑是有道理的,同时他心里又开始埋怨,那两个人的表现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