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所以杨天官才会说,这次应该让王司徒来主持。
王司徒不好再推回去,只能站出来说:“关于这次苏州事变,诸君还有什么话说?”
礼部尚书沈鲤严厉的开口道:“太平之时,生此非常之事,必有非常之故!
所以苏州城必定有问题,朝廷必须彻查!必须揪出祸患根源!”
沈尚书平日里都是学者风度,在朝廷极少出面争辩什么,今天这样疾言厉色的开口,算是很罕见了。
众人见状,感觉沈尚书可能是真急眼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就在刚才那一小会儿,清流就损失了一个最肥差巡盐御史、一个天下第一知府、一个正二品部院大臣,还有个疑似卧底的江南巡抚。
这个损失程度,用惨重都不足以来形容了。
众人心里保守估计,清流势力在天下最富裕江左地区的布局,直接没了三分之二,只剩南京那几个养望的人苟延残喘了。
主持议事的王司徒心里没什么谱,主要是远隔两三千里,他也不清楚苏州城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也无法判断林泰来在其中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
但王司徒凭借官僚本能也知道,不能被沈尚书牵着鼻子走,便慢悠悠的说:
“事变肇起于李世达、李涞、石崑玉三人,先说如何对待这三人!”
沈尚书立刻喧宾夺主的回应说:“李世达履职无方,断事不明,酿成大祸!剥夺所有封诰,削籍为民,发边军效力!
李涞石崑玉胆敢自尽,抵制朝廷调查,亦剥夺封诰!
刑部、都察院以为如何?”
众人又吃了一惊,还是没想到沈尚书对自己人如此不留余地。
本来还想着,就这三人的处罚问题,可能要来回拉扯几个回合。
但是连清流势力领袖沈尚书都不袒护自己人,那肯定就没有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