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譬如我汪道昆说出一个观点,但这个观点只适用于我汪道昆,那么对别人又有什么用?”
承认林泰来,但把林泰来剥离出去,只留下王盟主就好对付了!
这个回合汪道昆没有找上老盟主,但是王老盟主却主动回应说:
“如何没有意义?诗论本就是一种方向指引.”
才说了一句话,王老盟主就感到肩膀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直接把发言打断了。
随后听到林大官人惊喜的说:“看来就连汪太函,也承认我能达到既要又要的境界了?”
“我只是假设”汪道昆说。
林大官人立刻又说:“我认为汪太函所言,极有道理!”
众人:“.”
林泰来又想表达什么,怎么又开始赞同汪道昆了?难不成想自我否定?
林大官人继续说:“汪太函说的没错,既要又要这个新诗论只适合我,对凡人而言却是毫无用处!
我也思考过,你们凡人到底应该以什么诗论来作为创作指导?”
在场所有人齐齐感到,心里遭受了一记暴击!
原来他们这些文坛大佬,在你林泰来眼里都是凡人?你林泰来又是什么,神人吗?
林大官人慷慨激昂的说:“所以既要又要的我,有责任针对凡人指出新的诗歌文学方向!”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跟上林大官人的思路了。
林大官人伸出了四根手指头,用力的晃了晃,“就目前而言,诗歌有四样写法,你们知道么?
我今天教给你们,你们应该记着,将来开宗立派或者著书立说时用得到。”
在座的文坛大佬们像是看到了一个绝世狂人,许多年了,真没见过如此猖狂的人!
当即就有人纷纷起身,就想离席抗议!
但是又发现,平山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