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不说了如指掌,也是信手拈来。
但在那些历史资料里,并没有教导如何处理家庭关系尤其是夫妻关系啊!
如果林大官人有这种本事,在苏州老家也不至于看着两房女人打来打去干瞪眼,直到双双怀孕才暂时消停。
所以这方面可能是林大官人最大的弱项,毕竟两辈子都没结过婚。
想来想去,林大官人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继续装醉。
只要自己醉到不省人事,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就与自己无关。
任凭玉牡丹怎么掐人,永远也叫不起一个装醉的人。
于是玉牡丹瞬间陷入了绝境,被打了个信息差,身份上又差了很多,而且跟自己配合的搭档又在装醉不起,关键是那位王御史也不说话解释,这一切让她实在是无计可施!
这个局面下,似乎所有在场的人都不敢说、不敢动。
只有王十五走了几步,挺拔的站在玉牡丹面前,喝道:“你哭什么?”
一句莫名其妙的问句,又让玉牡丹懵逼了,自己哪里哭了?
作为一个花界成名人物,什么混乱场面没见过,又不是生死大事,何至于在这里哭?
王十五接着又一字一句的说:“虽然伱害怕西城御史,但你参与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作甚?”
玉牡丹能纵横花场,自然也是通透人物,立刻心有所悟!
她拿起手帕,硬挤出了几滴泪水,放开林大官人,“扑通”得跪在王十五面前。
然后又语焉不详的说:“奴家也是万般无奈,求王家娘子可怜则个!”
这对话,听到别人耳朵里,颇令人浮想联翩。
教坊司西院勾栏胡同正好就位于西城地界内,而西城御史就是专管西城治安和司法的负责人。
虽然教坊司背后有礼部撑腰,是官营产业,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