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场四个人,其他三个“长辈”都在明里暗里的埋怨自己,王象蒙实在受不了。
他忍无可忍的解释说:“你们只是没有亲眼见到那林泰来的嘴脸,所以只知道责怪我!
如果换成其他人敢在我们王家门前,像他那样如此张扬的指手画脚,早就被我打出去了!
所以我礼送林泰来,已经是足够忍耐和克制,并不是礼数不周!”
王之猷催促说:“没人怪你,先不要说那些没用的,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把人请过来吧。”
王象蒙无奈的说:“等我打听到住处,再登门去请!”
王之瑶又说:“你这样去请没什么用处,你要投其所好。”
王象蒙诧异的说:“他有什么爱好?”
王之瑶一边回忆着税使哥哥写过来的信件,一边说:“此人好名,好色,还喜欢用诗词踩人。
所以你应该组个雅集,请几个京师有名的才子和美人,然后邀他参加。”
王象蒙一声不吭的听着,但被搞得有点逆反心,就算那林泰来蒙对了一次又怎样?至于要当成座上宾请过来么?
最后应下来说:“待我打探到了他的住所,先前往拜访过再说。”
其实林泰来的住处很好打听,有点身份的人初到京城,住处一般就是两种选择。一是找亲友投宿,二是找同乡会馆借宿。
王象蒙派了仆役去稍加打听,就知道林泰来目前暂住在城东南的三吴会馆。
但王象蒙没去找林泰来,反而拿着二伯父的帖子,去拜访李如松了。
在他想来,奏疏是李如松写的,想要破解其中玄机,或许从李如松这里也能问出来,又何必去求林泰来。
但在宁远伯府大门外,却高挂了“免战牌”,李如松不见客。
送了王少司徒的帖子进去,才得到了一句传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