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显露无疑。

刚刚的攻击确实足够震撼，一时间，偌大的赛场观众席无人出声。

沈清河虽然越级连战两人，但毕竟直到此时每个学院也才刚下场一人，军武并不算有优势。

紧接着，清北武大的第二名选竟然在有防具保护伤势不重的情况下试探几招过后飞快认输给复交武大的第二名选手，再次轮到军武的人上场。

但是鸿英已经别无选择。

“王雨秋，你上。”

王雨秋走上擂台，对决复交武大第二人，名气火爆的启明却没有出现，质疑声此起彼伏。

“军武派三年级生了？”

“他们一年级不是还有一人么？之前大出风头那个，启明？该不是吓得不敢上场了吧？”

“他不是敢和九段巅峰境对抗的么？平民英雄？这点小场面会吓得不敢来？”

“许是个能吹牛皮的罢了！那一次毕竟不用他自己出手，轮到自己身上就认怂了呗！”

“切，还以为什么厉害角色，害我白白期待了那么久。”

……

毒池深处，培养仓中浸泡的少年已经解除了全部的管道连接，直接打包运入地底消失。

只有启明被遗忘在原地，痛苦的蜷缩在一起。

大脑尖锐的疼痛着，和适配机甲的感觉类似，却被放大无数倍。

亿亿万万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支离破碎的画面充斥视野。将启明整个人撕扯成无数片。

无边无际的大森林，几人合抱的古树，占地几百公顷的巨大联络站。

穿梭的宇宙波粒，光年之外的遥远星系，跨越时空接收的神秘信号。

和一场暗无天日的巨大爆炸，坍缩的恒星，以及最终在黑洞成型前逃离的，绿褐色星球。

启明无法将这一切串起来，也无法深入思考任何一个细节，整个人的大脑只剩下无边无际尖锐的痛楚，甚至超过了身体上所经历的一切。

也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