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似乎比刚才细了不少?但是却该细的细,该圆的圆。
李丹看了头更加发昏,伏在她背上下边用力,女的呻吟了几下似乎醒了,一口咬住枕头。
待李丹中场休息仰面躺下来,听那女人轻轻地问了句:“将军,是你么?”
“嗯?”李丹猛然间觉得不对,翻身起来看时,那女子却用两手捂住了脸:“将军别看了,羞煞人也!”
“你不是下女,你是谁?”李丹觉得酒醒了大半。
“将军轻声,奴……。妾姓阴,字岫玉,乃此家之外孙女,寄养在外祖家中已经五年。”
李丹呆住了,老孙的外孙女?他连忙问:“那、那这,是你的闺房么?”
“是。”
“坏了!”李丹心想。忽然他觉得不对劲,用手一摸:“床上没有落红?”
“将军勿恼,您先躺好,听妾来。”岫玉让李丹躺下,两个人都侧着身子,面对面。
“你,我听着。”李丹右手掠过她腰间的曲线,岫玉稍稍瑟缩了下。
原来岫玉父亲是山东抗倭时的名将阴琮,其父与孙窦恩青年时曾为同僚,有儿女婚嫁之约,所以阴琮长大后娶了孙窦恩的三女为妻。
不料岫玉两岁时其母去世,阴琮倍受打击一蹶不振,竟生了遁入空门的念头。岫玉被送到辽东的第二年,就传出了阴琮已受剃度的消息。
岫玉从十二岁被送来,老总兵怜她倒比对自己女儿还好些。
不料一年多前孙折竟以教他习字为名玩弄了她,后来变本加厉取了她的元红。只是后来岫玉自己警觉防范得严了,孙折这才不再来骚扰。
“那,你怎知我是谁?”李丹问。
“李三郎大名早听家里人多次提起,所以今日便与檀相约偷偷去看了几眼,正巧看到将军饮酒……。”岫玉羞怯地回答。
“好啊,还是个偷看的贼!”李丹着抬起她下巴。
可能是出身武家的缘故,比起恍儿,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