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坠了勇气,便拱手道:
」那么明日一早,罗某带上亲兵与大人同往!
不过克尔各人在柳河两岸都有,东岸这边的大营分作两处,朔尔布城外是万户者失迷,另一部分在东北方兴隆海子边扎营,主将是总管弟里篾失。大人打算去看哪里?」
李丹眨眨眼:「也必汗在哪里?」
「他在西岸。」
「可惜!那就先去远远看眼朔尔布城,不惊动他们,然后转到兴隆海子。」李丹说。
次日一早,众人出发,罗光恩赫然发现了差异。总镇抚使的亲兵个个骑着骏马,而且是一人双马!
这可在边军都是稀缺的景象。罗光恩忍不住看了又看,问李丹:「大人另一匹马背上驮的什么?」
「甲胄、干粮和饮水。」李丹一点不隐瞒:「不是为了作战,但也要做好准备嘛,这里毕竟是战区。
至于干粮,我的兵习惯出门携带五日至七日的干粮,这样一旦有意外在野外也能独立生存。」
他说完从一侧的挎包里掏出个油纸包递过来:「顺天产的葱油饼干,你尝尝口味如何。
我们正在试吃,如果弟兄们觉得还不错,就叫后方开始量产。这样大家至少可以不用吃醋米蒸饭了。」
罗将军撕开蜡封的纸皮,取出一块四四方方的闻闻,放到嘴里,片刻点头:「咸的?不错,很好吃!大人若能给弟兄们吃这个,胜似千言万语,还怕不能让三军心服?」
李丹哈哈大笑:「罗将军,那不成了吃人家的手软?哪里是真的心服哟!」罗光恩也觉得自己说错了,不好意思地赶紧道歉。
罗光恩的部队连官中军都承认说他们是最能战、敢战的队伍,即使受到很大损失,但仍坚守在马鞍山,是离敌人最近的全军前锋。
一行人先前进二十里,把亲兵们布置在笔架山。
然后在几名夜不收的引导下,每名军官带两个扈从,所有人双马往朔尔布城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