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汗的人?克尔各?他来做什么?」郑寿惊讶地问韩谓,这么晚了他在宫门外等着自己,居然是要说这个!
「嘿嘿,还能做什么,看到乞蔑儿来入贡,着急了呗!」韩谓抚着胡须回答:「这些个厄古人呐就是贱!
当年没完没了的喊反攻燕京,结果怎样?叫先帝一顿臭揍全都老实了。哼,后来赛罕之战让他们沉寂了五年。
据说现在草原上干旱,你看看,立即都来跪着求见,要请大皇帝周济哩。嘁,难道我大宋的粮草就是大风刮来的?想得忒容易!」
「既如此,推掉不就得了,韩公干嘛还要为这点小事烦心?」郑寿听他这样说眼珠转转,觉得应该没这么简单,他微笑着反问。
「若是小事我自然不会来麻烦同澜(郑寿字)的。」韩谓想想措辞,小心地告诉他:「皇上的意思你还看不出?
他是要把乞蔑儿推在前面竖起来做大旗,等于名义上承认了乌拉部是厄古正统传承。
那玉玺留在乞蔑儿手里,目的不就是给厄古各部指了个领头羊么?但那克尔各显然没这么傻。」
「啊?怎么讲?」
「据说他们的意思是不承认乌拉的地位,声称草原上一切靠实力,而不是比谁伸出来的拳头大!」
郑寿笑了:「就是说,你乌拉即便拳头大,打不过也是白搭?」
「就是这个意思。」
「那不挺好?他们自己人争,我们袖手旁观即可。」
「问题是克尔各现在不满,声称南朝皇帝拉偏架,言语之中就有些不恭敬的话了。」
郑寿皱眉:「什么意思,难道他也必还打算兴师问罪不成?」
「可不就是这个意思?」韩谓喟叹:「如今你看看前朝能打的这些老将,个个老态龙钟,我是担心真打起来不好收场呵!」
「韩公的意思是……?」
「我是想这样,皇上不是要赐乞蔑儿汗封号和亲王仪仗么?咱们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