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洪大年则冷笑这李丹年纪小却如此虚情假意。
他将惊堂木拿起一拍:“李丹,你先坐下我来问你:你伯父出告,检举你四项不法,不知你可认罪?”
“对面可是皋司洪大人?”跟在李丹后面进来的韩安突然发问。
“你是何人?”
“学生余干韩安,今为李三郎聘为讼师,请大人照拂。”韩安一身儒衫,不卑不亢地拱拱手。
“下官正是洪大年。”
“洪大人,请容草民说明,李公子在自己住的客栈中被抓捕时,差官给他看了份文书上面列举罪名,李公子虽莫名其妙但还是顺从官差。
此后便一直被关押在府衙,既无人前去说明,也不曾有过提审。故而李公子至今对自己被抓所列举罪名一头雾水,不知因何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乞望大人能够予以澄清,还他一个清白!”韩安话音一落,外面便有学子高声叫好,苏虎忙着指挥差役们弹压。
待下面安静了,尤知府瞥眼见洪大年不吱声,伸手拿过惊堂木来一敲:“书办,你且当众将李肃的状子念一遍来听!”
书办忙起身,拿起状纸大声地读了一遍。然后尤知府问:“那李三郎你听明白了?可认罪?”
“回大人话,学生此前受上官信任,临危领命抗击湖匪、剿灭匪乱,实在并不知罪在哪里,又因何获罪?状纸所列种种根据为何?乞待明示。”李丹拱手回答。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洪大年道。
“洪大人,请慎言!”一直没吭声的孙御史提示,毕竟对方是有身份的,洪大年这种口气相当失礼,听御史提醒他不得不欠欠身表示道歉。
“如果洪大人已经准备好了证人、证据,那就请呈上来吧。”尤知府没好气地说,他也对这位察院官员的失礼非常反感。
“带证人!”
“带证人石大军、孙社上堂!”
“卑职石大军、草民孙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