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坐下来就着茶水吃点心。
连着吃了四块才觉得心里安定,拿起第五块来问:“什么时辰了?”
“回爷话,卯时已过二刻。”大胡茬回答。李丹看出来,这家伙在众人里大约级别最高。
“都这时辰?”李丹皱眉看看窗外:“怎么,没人来提我过堂吗?”
“呃……,”屋里这哥几个大眼瞪小眼,揣着手或抱着肩,最后还是大胡茬回答:
“爷,咱这儿是府衙,没权力审您的案子。察院的老爷们也说是暂时拘押,后面什么章程……一概没说。
我们老爷也直叹气呢,他说等退了堂下来再找您陪不是,我看他也难!”
“啊?”李丹听糊涂了:“他来给犯人陪不是,这从何说起?”
“您还不是犯人,最多是嫌犯。”抬桌子的牢头说。
“别打岔!”大胡茬挥挥手,接着说:“您多担待,扣您在这里可不是我们老爷的主意。察院说您这是立案了还没正式定罪,所以关在他们那里不合适。
本想送到都指挥使司,可他们说您现在不带兵了不归那边管,送到布政使司也是这么说,所以最后才硬塞到这里。
我家大人官微职小谁也得罪不起,何况最后是左布政使石帅拍板,说暂时如此办理,所以……才这样了。”
“哦!你是说为了在下这点事,居然惊动了一省的大人们?”
“可不,我家老爷昨晚戊时才回来,长吁短叹了一宿呢!”那年轻捕快插嘴道。
这下更让李丹摸不着头脑,既然是察院出面,抓都抓了,为何哪家都不敢接?
就这罪名要是坐实,那可是大功劳!难道还有眼前的富贵会让人避之不及的道理?
他哪知道昨天晚上,翼龙卫开始调查此事的小道消息已在南昌官场传开。
听到这消息的都震惊了,敏感的立即明白,这肯定是李丹身边有陛下派的人手在暗中保护。
这么一来,大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