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下巴差点掉在地上:“为何?”
“咳,他伯父临战逃到南昌,李三郎就把他家产充公抵做军费,因此结下怨了。此前那李肃在南昌上蹿下跳喊冤叫屈地,这事我们公门里的人都知道。”
蔡渡说完又安慰他:“大监放心,暂时没有危险只是拘押候审而已。况他是有功名和勋阶的,也没关在牢房,现在在府衙后面一个单独的小院关着。”
“那何时审呢?”
“这个暂时不知,要继续从按察司和府衙两个渠道了解。”
刘喜叉着腰恶狠狠地想了会儿,说:“这事太突然,我得马上密奏陛下。找纸笔来!”等写好奏折密封交给蔡渡,他临出门又嘀咕了句:“怪哉!”
“您说什么?”蔡渡没听清。
“我说怪哉,这事儿不对。”刘喜转回身:“那李肃不告自己侄子财产的事情,却扯这些乌七八糟?若没有前次的弹劾案倒罢了,现在连起来看却是连贯的一般。
有人想说上次的弹劾也是对的,可却恰好说明这前后两件事有关系!”
“您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操纵李肃?可这……为什么?”蔡渡皱眉:
“要说以前李丹是个官员,有人告状是为嫉妒他升太快,也能勉强说得过去。可现在他只是个举子,为何要告他,目的何在?”
“他是陛下要培养的才俊。”刘喜幽幽地回答:“不然你以为干嘛要派咱家到他身边?不然的话为什么要安排曾太师收他做学生?
哦,对了,还有余干那里为什么有你的两位同事?我估计快的话他们明天就会赶过来。”
蔡渡头上唰地冒出层汗来,他知道在这南昌城里肯定有人是触到龙鳞了。
他咽口吐沫,决定无论如何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明白了,需要翼龙卫做些什么,恭候大监随时吩咐!”
刘喜希望翼龙卫做的很简单,立即查清是谁在推动李肃出头,另外按察使司方面谁在负责此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