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一句话,欲能格物致知者,必能忍人所不能,耐得住、等得起。」说完和尚微微躬身,消失在门外。
「耐得住、等得起……,这是什么意思?」魏丛喜一时痴住了,坐在叠整齐的被子上呆呆地想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吹打的鼓乐惊醒了他。
魏丛喜抬起头,茫然看向窗外,心想难道是这寺里某位和自己一样寄住的学子高中了?
脚步声再次响起,那和尚又出现在门口。见他尚在似乎松口气:「施主,有客来访。」
「找我的?」魏丛喜刚问了这句,就看见一名官员和一位褐衣人出现在面前。「请问可是西安府魏老爷丛喜先生当面?」
「是!」魏丛喜嘴巴张张,却没说出什么来,只答了一个字。
「恭喜,魏老爷今科高中一甲第三名!这位是黄门郎尤大人,他来教授您入宫的礼仪,请准备下到午朝门谢恩罢!」
「呃……啊,大、大人,学、学生家境贫寒,只有这身衣服……。」魏丛喜又是激动、又是尴尬,手都在不可抑制地发抖。
那官员抿嘴一笑:「探花郎尽管放心,一切尤大人已做安排,尽管听他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