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一个商标特许,这样别家要是敢用,我就可以去告他!”
“大人好算计!”
“行啦,今日就到此吧,爷要去入洞房了,你小子难道也要跟着上去?”
“嘿嘿,卑职不敢。那我下去做事了,卑职告退!”
“去吧!”说完这个话,就听见脚步声蠹蠹地在楼梯上响起来。
徐英慌得忙将点心丢在盘子里,逃到床边坐好,雨桐帮她盖上盖头,整理吉服。门被推开,李丹笑盈盈地出现在门口,探头探脑地问:“姐姐可准备好了?为夫能进来吗?”
“奇怪,爷在自己家里,怎么还和做贼似地?”雨桐看看新娘子掩口而笑。
“听到屋内脚步纷乱,故而……,”李丹扫了眼盘子里咬了一口的点心:“故而揣摩贤妻等待许久,定是无聊肚饿,说不定正在偷嘴。
若不问一声贸然闯入,被撞见了恼羞成怒起来,只怕今晚上不得床也。”
徐英听他油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装恼地说:“这小滑舌哪里来的?雨桐,快与我打出去!”
“姐姐莫恼,良辰吉日,恼了不详。”李丹笑嘻嘻地走到桌边倒酒:“再说,和卺酒也没有一个人喝的道理。”
“哼!”徐英装作气鼓鼓地:“你专会欺负我,方才与阿毛说话那样一本正经,这会儿便不似好人了。”
“岂敢、岂敢,小生心里娘子是第一的,虽则古来有男尊女卑之说,但在我李丹家中却不必事事以为夫的话是听。
两人成家,有事商议,外事为夫做主,内务贤妻定夺。各司其职、各守本分,家庭才能和睦相处不生嫌隙。娘子以为可对?”
徐英心中大喜。她本来担心进门之后事事都要听李丹、处处皆要奉迎婆婆,听了这小男人的话终于放下心来。“那,两位婆婆那里……?”
“姨娘屋里的事情她自做主,出了她的院子、她的屋都是你来立规矩、下决断。至于嫡母,她已申请与我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