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再说!」虔中在旁解释。
得知银陀已死后,娄世明许他悄悄在俘虏指引下找到掩埋处,重新为银陀入殓、下葬,还痛哭了一回,娄世明说他是个忠义的人,便叫他做参军。
听虔中这一「解释」,不但王时信明白了,在场所有人都醒悟过来。细细琢磨,有道理呵!
本来二天王手里就捏着广丰和朝阳,如果再拿下铅山、兴安、戈阳和贵溪,那可就是六个县的地盘!
而且谁愿意成天露宿野外住帐篷,哪个不希望住县城、搂小娘呢?大家窃窃私语片刻,都觉得很振奋,眼里泛起了久违的绿光。
王时信手捋大胡子频频点头:「哦,原来这样。怪不得二将军让黄周公渡河去铅山,原来你早有打算了?」
「银陀在戈阳等地驻军不超过两千,而西边三县没那么险要,他所能倚仗的只有铅山城。只要铅山被攻克,其余部必然丧胆,到时就只有降伏这一条路了!」娄世明说。
由于需要讨伐叛逆的名分,到现在他都没公开银陀已死的消息,部下依然以为银陀就在对岸。
「我兄长既已胸有成竹,那不用说了。依着布置我去夺兴安,诸君努力杀过江去,逼银陀继续往西逃便是。
到时咱们在戈阳前后一堵,叫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事可成也!」娄世凡举起手,露出手臂上的刺青来大声鼓励,众人齐声喊:「好!」
「这个老二做事越来越不像话!怎么老三也跟着凑热闹?」茶山大营里,娄自时气恼地一个劲儿拍桌子。和半年前相比,他皮肤更白净,眼袋也更深,显然是酒色造成的影响。
「你也是糊涂,居然交给他那么多人马。这下可倒好他一下子带走两万,这上饶咱们是攻还是不攻?」他指着大儿子娄世用问。
「主公,暂缓吧。」贺章叹口气劝道:「官军已经包围玉山,南线闽军也占领了各个关口,只待冬季过去便会大举进攻。
现在杨家父子兵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