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我离开的时候是跟着娄军尾巴走的,最后得知他们在北岸和南岸的银陀部正在对峙。」探子告诉李丹:「另外还听说银陀箭伤很重,已经卧床不起。」
二虎相争,如今已经伤了一只,李丹心想自己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他安排探子下去休息,又把端严请过来。
「端兄请坐!」李丹和气地坐在他对面,问:「上次你兄长曾和我部一片石提过想接受招安,我已派人去戈阳,你没见到吗?」
「在下与归兄自小道兼程而行,兴许是岔过了,的确没有见到。」端严回答:「因银陀战败,其部正向戈阳退却,我兄长手中兵力局促,因此非常着急。
虽然银陀战败,但他手下尚有数千可战之兵,我兄弟二人不是对手。
所以兄长派我来,想求大人速发兵戈阳。若戈阳被他们先占了去,必定依托城池与娄家相抗,则戈阳满城难免遭殃啊!」
「他们会攻城么?」李丹疑惑:「银陀重伤之中,应该不会吧?」
端严愣了下:「大人,银陀已死!」
「你说什么?」李丹忽地站起来:「此话当真?」
「他若不死,我兄弟怎敢如此大胆行事?」端严也站起来,拱手道:
「我出来三日前便有快马至戈阳,言银帅遇害身亡,现在全军正退往戈阳,要求我们做好守城的准备。」
「可、可他死了……,探子来报说娄军在撤退途中遇伏击,如果他已经身亡,现在是谁在掌握全军?」
李丹原以为这些都是银陀布置,现在听说不是则大吃一惊,因为这说明有一个人在银陀死后还在牢牢地掌握着全军,并且还有反咬一口的能力!他是谁?
「胡关根,诨号葫芦头。」端严回答:「此人忠心追随银陀,是他手下最信重的大将。」
「听说过,」李丹点点头:「不过这人不是在守铅山吗?」
「以前是的,后来银陀唤他来援,他便带了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