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桌边说:
“尔等要区别对待,愿意入关的,其中有本就是关内商旅者或欲投靠亲属的,当发给路引,令其有所归属,但抵达目的地后,须持路引限期往当地县衙或卫所投备;
没有归属的,建寨限定居住,出入报备,待遇如本朝灾民赈济之例。
至于不想入关的,给粥粮若干,从其自便。卿以为如何?”
杨仕安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皇帝。这还是第一次皇帝就某个事务提出如此具体的解决办法,甚至先皇也不曾想过这样周密。
听到皇帝问话,他回过神来,赶紧躬身道:“陛下思虑周全,臣佩服!臣谨奉旨,尽快与内阁协商奏来。”
赵拓看他惊讶的表情,满意地点头,端起茶杯来问:“那么卿再说说江西又是什么事?”
“臣启奏,江西按察使司佥事洪恩,参劾宣抚司经历李丹藏匿逃军、包庇叛将及逆匪头目多人……。”
“噗!”皇帝一口茶水喷出来,慌得梁芜急忙上前替他拍打后背,刘太监忙叫人取锦帕来揩抹。赵扩咳了几下,慢慢摆手:“喝水猛了,朕不碍事。”
他这样说着,暗地却咬牙,左手在下面紧紧攥住衣袍的下摆,努力不让自己的怒火化为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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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