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所以本想要来取狗头以警效尤,不过我们接到命令要南下与银陀部决战,所以暂时不进城了。
你要是想保命就打开北门以示随时归顺朝廷之意,如果敢关门,下次我们回来绝不客气。
你上次藏得好有机会逃脱,下次可不一定啦!最后落款当然是:钦赐江西南道宣抚司经历、饶州团练使李丹。
“口气好大!”韩釉冷笑,不过心里对娄家大败这事也有些犯嘀咕。
“我的好主簿,可不敢瞧不起这青衫队。”知县急得跳脚:“这帮人厉害,上次连破贵溪、戈阳、兴安,要不是老夫我躲得快早没命了!
听说贵溪县就没逃得,结果掉了脑袋!咱们县里有多少兵你心里还没数?银帅已经走了,咱们现在就算找戈阳求援,怕他们那边也抽不出多少兵吧?”
“那你的意思,总不会真按他们说的大开城门吧?”
“还能如何?关上门他们真恼将起来,咱们哪里顶得住?”韦知县一脸哭相。
“这……会不会是计?”韩釉有些犹豫。
“看上去不像。”韦知县想想:“他们要是打算夺城其实二话不说攻就是了,何必送来这封信?这说明他们确实没有攻的打算。”他忽然拍了下额头:
“不如这样,明日我等虽大开城门,但我率青壮在城头,主簿勒兵严守在城门洞内外,做出防御态势。如此既如信上所求,又防止意外发生。主簿以为如何?”
“妙,让敌不知虚实,知难而退,不战而屈人之兵。县尊计策甚好!明日便如此行事!”
韩釉想想自己手里的兵力心里也发虚,真要对方攻城自己不见得有胜算,倒不如来唱这出空城计,兴许真就能平安无事呢?
次日上午,李丹的队伍浩浩荡荡从城外经过,车辆、马匹多得一眼望不到头。二人都咂舌,觉得自己做的决定太对了!
隔着岑港河,李丹用望远镜看看兴安县城洞开的北门,城外的鹿角和城门内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