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说朝廷这个不对、那里不好,蛊惑着百姓跟着他们再次作乱。哼,所以说,流离失所从来和他们这等人没关系,苦的都是百姓!」
三人听了面面相觑。曾铁头轻声说:「公子讲得,好像很有道理呵!」
「岂止很有道理,简直就是透彻!」毛修禄忽然整理下衣裳,拱手:「在下虽身在匪营,大胆敢问公子姓名?请放心,我们一定不说出去!」
「对!我们不说!」曾铁头赶紧附和,裴四哥却没说话。
李丹笑了:「还是不知晓的好,我怕你们知道了,传到上司耳朵里反而害你等性命。」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修禄若连对话的是哪位都不知道,岂不是遗憾终生?」毛修禄再度行礼。
李丹笑笑却转向裴四哥:「我还在桥那边,你就已经发觉了,好听力!只怕不是简单一介壮丁罢?既来守桥巡哨,说明他们还未发现你身怀武技。不知我说得可对?」
「哼,公子步履轻盈,顾盼神飞,恐怕也不是个简单的书生。」裴四哥嘴角上翘:
「也是,若身上没两下子,怎可能在这混乱的世间自如行走?不过人在江湖都有名号,不敢露名非大丈夫所为。」说着抱拳道:
「在下裴四,大号天虎,人称‘黑虎四郎。银陀起事时我正在访友途中,不想被裹挟其中至今无路脱身,将就着混个小旗而已。」
「咦,夏天银陀被击败时,你怎没有趁机逃走?」
李丹这问,让裴天虎眼里目光一闪。「我是银帅亲军,随他一路撤逃。后来被娄世明派人接应回到南岸。
如今下来做小旗,其实也有看机会方便逃走之意。」他说完话锋一转:「公子既知道夏天的事,那就不是刚到本地吧?」
「我这是去而复返。」李丹微笑:「这样说来,君是福建人?」
「非也,我家在玉山。」
「哦?这样说来离上饶不远。」
「所以我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