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看他们作诗去!”
刘傅年愣了下,但想文人墨客量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便给一个人使了眼色,叫他调后面的跟上来,自己和刘太监快步跟在皇帝身后,保持着一尺距离。
待到近前,见十几个士子或者低头沉思,或者眼望草岸拂柳摇头晃脑,还有的念念叨叨似乎在推敲用字,自是形态各异。
几个侍卫见了都憋着笑不敢出声,皇帝倒是兴致勃勃,上前对个士子作揖,轻声问道:“这位兄台,你们这是在兴诗会么?”
“唔?”那士子被人从思绪中拉出来显得有些不太高兴,但还是很礼貌地还礼回答:“正是。”
“小弟颇有兴趣,不知今日以何为题?”
士子上下打量他,说:“哦,会之兄荫了国子监生,我等因此兴诗会为贺,题目便是这东湖的美景。贤弟若是会作诗,自然欢迎!”
“韩兄入国子监了?他不是要参加明年春闱的么?”赵拓问。
“咦,你认得韩会之?”
“一面之缘,”赵拓笑笑:“也不晓得人家还记得这个穷酸小弟否?”
那士子听了也笑笑:“无妨,都是读书的种子,哪里就有这些高低贵贱了?你以诗相贺韩兄必然感谢这份心意,他家虽殷实,倒非是那等势利之人。”
说着掸了下自己的下摆:“瞧,我不也是粗布衣衫?咱们只论才情,不在乎衣饰锦绣。对吧?”
“是、是。”赵拓大生好感,拱手请教他姓名。
“敝姓许,名保中,字五云,河南安阳人。”
这士子见赵拓虽然年轻,却礼数周到、谦逊,且举止得体也很喜欢,便拱手自我介绍,又指着身边目光灼灼的青年说:“这是敝友,山东烟台方公子。”
“方谓,字远游。”那青年轻声说完拱手问:“敢问贤弟如何称呼?”
“直隶小生龙城,字守石。”赵拓随口就编,刘太监心想这俩书呆子不会真信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