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罢,咱一个残疾的身子,何苦叫他们笑话?」刘喜苦笑。
「你不是识字么?」
「字是识得,这上头咱可不擅长。」
李丹低头一想说:「这也不好,你若不回席,他们以为你有意失礼,传扬出去不好听。再说那上面还有老赵,看他面子你也不好一声不响地回房去罢?」
「这……,这倒也是。」刘喜咂嘴。
「不如我替你做一首,你且记牢了,到时可以拿出来应景。完了你再告说不胜酒力,那样既不失礼,且又随了大伙儿兴致,两相便宜。如何?」
刘喜一听巴不得这句,赶紧拱手:「三郎相助,真贵人也。后必有报!」
李丹便在门外教他背熟了,好在这家伙聪明,一遍就会,高高兴兴进去。
果然众人见他回席便叫起来,刘喜忙告罪:「确实不胜酒力,耽误功夫长了些,恕罪、恕罪。这样,我先自罚一杯,作了诗再回房去休息。诸位看这样可好?」
大家听了自然无话可说。刘喜便先饮了,然后去那文房四宝前拿起笔,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一番,就着刚才新背下的记忆将诗写出来。然后丢开笔,拎起纸自己念道:
秋来天堑成江河,跨云新桥卧横波。
绿树连云鸠唤妇,网收荡桨鹭惊鹤。
「诶,小刘不错呵,没想到你还有两笔刷子嘛!」赵重弼惊讶地拍了下桌面。
「承蒙夸奖,不过在下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告罪、告罪!」刘喜年纪小,生怕再多说两句露馅,赶紧辞出来。李丹便叫陆九,赶紧唤刘喜的伴当进来扶他去自己的小院。
谁知他这里一张罗被张平看到,叫声:「不好了,咱们在这里耍得快活,却忘记今日的新爵爷!快拉进来请他作诗!」
李丹听到哭笑不得,回头说:「既这么说,诸位该贺我才对,怎反过来要在下作诗?」
张平不管,吵着要听诗。李丹无奈被他扯着坐回原位,朝大家拱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