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个,是不是官军造反的可能性比我们大多了?」
「呃。」孙公子被堵得严严实实,他可没想到这小家伙真敢说,一点禁忌都没有。
「咱们只是想过上好生活,让青衫队足迹走过的地方,让更多城镇的百姓能挣钱、富裕起来,这有什么错?就算朝廷,各县上报的税收增加、府库充盈,难道对国家不是好事么?
你们刚才说户部,我猜户部的尚书、侍郎老爷要是看到国库里银钱多了、粮囤满了,绝对不会指着青衫队说我们想造反的!
再说,等打完仗,青衫队主要精力就是经商、采矿、冶炼、制造器具这些事,那时肯定不需要这样多武装,团练也交给各县自己管理了。」
孙公子眯起眼忽然问了句:「
小哥在青衫队很久了?我看你相当熟悉他们。」
「可不。」那小哥咧嘴一笑,站起身。孙公子这才发现小哥身材蛮高而且结实,他不像路上见到的乡勇弄根青布条束腰,而是条三指宽,正经打了眼的牛皮带,钮环上挂着一口皮鞘腰刀。
只见他用手一指:「老宋说你们刚下船不熟悉规矩,所以我过来嘱咐你们下,进工地是需要腰牌或差事证的,你们在这里看看就好,再往前走只怕会有巡丁来查验。」
孙公子这才知道原来车夫远远地还瞧着自己担心呢。「放心,我们不会找麻烦。」他说。
那小哥笑笑:「公子怎么称呼?为何从京城来这么远的南方呢?」
「你怎知我们从京城来?」常虎愣了。
「两位都说的官话,你比你家公子说得还好。」那小哥调皮地眨眨眼:「你应该是中京附近的人,你家公子嘛……,应该是吴越的籍贯吧?」
「咦?」常虎瞪起眼来:「你莫不是做巡检的,耳朵很灵!」
「在下姓孙,名述,杭州人氏。前年迁至京师居住。不想京城寒冷,又冬季薪炭奇贵,实在住不惯也住不起,本想回籍的。
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