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七颗贼首的军功。
恰好属下原来的总旗阵亡,盛大人就把属下提拔了。”宋小牛给两人各搬来张竹凳,窦三儿谢过,坐在棚下阴凉处告诉李丹说。
“那你现在是守在云峰上还是……?”
“在大东丘北口那里。”窦三儿拱手道:“因为离得近,所以来和大人打个招呼。嘿嘿,无非是想和您近乎、近乎呗。”
“我倒还没去看过北口那里情形,篱笆可扎起来了?后营的弟兄们还在么,还是交接后已经去南丘了?”
“已经都去南丘了。不过……。”窦三儿咋着嘴,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李丹看他样子想了下,恰好宋小牛给他捧来碗温热的茶汤。待他喝了几口,李丹说:“老哥可是有什么话?咱们熟人了,但讲无妨。”
“咳,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事,就是现在这篱笆也能凑合着用。
若是人手充足,最好再重新加固,比如换成木头的。属下今早参战时见头道栅都被推倒,就觉得这篱笆只是一时之计,不得长久。”
“哟,你觉得光有篱笆不够?”李丹一直觉得这人油腔滑调,不想他竟有这般见解。
“可……,北坡不是有些陡嘛,那边敌人上来的可能性该不大吧?”他问道,意思是觉得北边并非属于当下的急务。
“那是、那是。”窦三儿赶紧点头,又说:“不过,有段是带坡的,就像北丘下面那样。
现在还好,万一贼人琢磨过来,一面佯攻、一面偷袭……。”
李丹坐直身体,认真地看了他眼对赵敬子道:“你亲自去一趟,沿着来凤阁路走走,按实际情况回来报告并修改沙盘。”
“诺!”赵敬子马上去办。
“若这次北路口安然,盛大人面前我定要为窦哨长请功!”李丹说着很郑重地向窦三抱拳:“丹有疏忽,多亏兄台提醒,谢了!”
“唉呀,防御是贵人怎能给我这粗鄙的微末小官行礼?折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