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盛百户吃了一惊,忙问:
“可是前线不顺,致使大人心忧?”
韩守备看上去比盛百户大了十岁,河南洛阳人。
老军伍了也圆滑许多,自然不会说什么“官军作战不利”的话,反而摇头道:
“非也,我军控制上饶,已将前线稳住。叛逆的矿匪虽众,不能前进半步。
然而我手里人手不足,粮草转运只能靠水路,运力有限。于参将多次催促,无奈在下巧妇难为呵。
贤弟你瞧,我这胡须都愁白了几根也!”
“戈阳有江面水道,自可事半功倍。虽是逆水上行,也不致使大人愁困如此吧?”盛百户不解地问。
“贤弟有所不知。矿匪娄自时部占了青溪镇,发觉我军要害,便沿桐水而下数次进入戈阳江,截击我输运粮草的船队。
七、八日前林百户押送途中再与之遭遇,猝不及防下林百户坐船被撞,他本人落水。
若非随行亲兵拼死打捞,他这会儿已是江鱼腹中之物矣!”
盛百户听了不忿,将桌子一拍!道:“撮尔小贼竟如此猖狂,敢与朝廷大军相抗!”
“他那伙里有个头目叫什么游三江的,不仅水性好且极狡诈、凶悍。
他又是本地人,熟悉情势、地理,故而截断了水路的辎重输送,为害甚大!”
“这……。”说到水战盛百户也没脾气,他是个北人不懂这个,眨巴眨巴眼睛问:“那大人没有什么好的对策么?”
“对策倒有,所以我向分都司请援,欲走北岸陆路输送。只我手下三位百户已倒下两个,苦于无人能为我分忧耳,奈何?”
盛百户听了精神一振,走陆路就不怕了!他马上表示:“大人如觉得下官尚可堪用,请发下行令文书,下官为大人走这一趟!”
“哦,汝可有信心?真若如期送到,这可是大功一件!”
李丹在旁边冷眼看着,瞧盛怀恩热血沸腾想要拿这场功劳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