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的失德之家、不配我们李氏的家庭教养出来的女子!”
“三兄这话说得……,那岂不是我们太对不起陈家?”李硕眼圈红了,重又把头低下去。
“你以为呢?”李丹冷冷地问。
“我、我……。”李硕嚅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唉!”李丹起身走过去拍拍他肩头:“若是像周都头所说,陈伯伯被判流放,按说罪不致及于家属。
陈家最多也就是个在原籍监视居住,隔几日往县衙报到,做些劳役苦工之类。有咱们照应着受罪不到哪里去。
可这次闹得有点大,周都头意思很可能全家一起流放。那样就看流放到哪里,左右也出不去海外呗,最远我想也就是崖州。
咱们可以使点银钱打点公差,让他们一家路上少受苦。
还有,退婚也好,求母亲把慧姐姐嫁妆换成银票让他们在身上带着,到地方以后省吃俭用也也能度日。”
“诶,这个办法好!回头我去和母亲说!”李硕拍手道。
“还有,我昨夜里想了,如果流放地不远,比如就在闽、越这些地方,咱们甚至可以派几个兄弟一路随行保护也是使得的。”
“有劳三兄安排!”李硕大喜,甚至还作个揖。
李丹连连摆手:“不用谢我,其实你知道的,我也是为梦儿……。”说到这里倒不好再多讲了。
高氏回到自己屋里,因惦记着儿子这边便没继续和劳婆子说退婚的事情。
悄悄派了丫鬟到院子里探听,回来说三郎已经进去了,五郎也丟了武器,貌似两个人正坐着说话。
高氏这才长出口气,点头说:“唉,看来这孩子还是听他三哥的话,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没那么好使呢!”
“奶奶如何这般说?”大丫鬟春芳颇有眼色,一手递上来吹凉的茶水,一手接过高氏的绢扇,笑盈盈道:“五郎是您的骨肉,自然母子连心。
三郎为兄,辅佐嫡子是应尽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