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人弄出来,都不见这铠甲发怒。”
工友一句话,李挚爱拿了手机就去打电话——
然后!
没有姜宁宁电话!
艹!
“我去她店里找!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李挚爱一头往出跑。
工友拽他一把,“那啥,今儿姜宁宁好像给了张斌张总一张名片,要不你问问张总?”
“那岂不是集团上面就知道咱们这里出乱子了!”李挚爱摇头。
工友就说:“你就说需要丧葬服务,别说这个啊。”
李挚爱一拍脑门儿,“好主意。”
捏着手机去给张斌打电话。
现场。
“卧槽,那人有病是不是,他跑就跑,他撕了那符纸干什么!”
穿着白t恤的小伙子被铠甲一拳打的在地上连着滚了七八圈,一骨碌翻身起来,差点让铠甲横劈下来的剑给削成两段。
幸好同伴朝后面跃到那铠甲的身上,朝着铠甲的脖子上缠了一圈儿勾魂索。
那铠甲受到牵绊,才动作迟缓,他才堪堪躲开。
大喘一口气,白t恤小伙子跳起来怒骂一句。
然而来不及怒骂第二句。
那跳到铠甲身上的同伴,让铠甲一把从身上扯下来,铠甲手里一把青铜剑,削铁如泥,朝着他就刺去。
“小王!”
“王队!”
白t恤和另外一人大惊失色,怒吼着就冲过去。
几乎是拿出拼了命的姿态,要从那青铜剑底下抢回自己的战友。
可铠甲速度奇快。
眼看就在他们尚未到达的时候,那剑就要一剑贯穿同伴的心脏——
“王队!”
“王明!”
两道绝望的嘶喊一下爆发,是不堪忍受战友牺牲在眼前的撕心裂肺。
咔嚓!
被铠甲压制在地上的王明,抬手一挡。
他手里拿着一把手铐,是昨儿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