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扶额,“所以,你们是被欠了什么?”
总不能也是脑子吧。
乌鸦就道:“外面有个小男孩儿,天天用弹弓打我们,已经打死我们好多同伴了,血债血偿,命债命偿,他欠我们命!”
姜宁宁一下想到刚刚那小姑娘跑向的那个拿着弹弓玩的小男孩。
立刻转手把门拉开,然而外面小姑娘和小男孩都已经不在了。
“我们要讨债,要他偿命!”乌鸦站在椅子上,说的咬牙切齿,“我们的同伴不能枉死,他杀死的,甚至还有我们刚刚出生不足一个月的宝宝!这个债必须要讨!”
它一声落下,身后鸟们齐刷刷附和,“讨债!”
姜宁宁无语,“你们命债命尝,但我总不能去把人杀了啊,法制社会,大哥!”
乌鸦就道:“那我们的同伴就活该死了?它们招谁惹谁了,就因为投胎成鸟,就活该被弹弓打死?”
这给姜宁宁难住了。
鸟自然是有道理的。
可她也不能真的去找那小孩儿讨这个命债啊。
“这样,我去和那小男孩沟通一下,让他给你们道歉……”
乌鸦立刻道:“道歉要是有用,要警察做什么?”
姜宁宁:……你知道还挺多。
“那这样,让那个小男孩儿给你们道歉,然后让他家里出钱,给你们去世的同伴做一场法事,超度一下,保佑它们下一次投胎能落个好结果。”
“我们……”
不等那乌鸦开口,姜宁宁把它打断。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你要是执意让我给你讨命债,那我做不到,另外,我也提前告诉你一声,你既然求到我门上自然也知道我有两把刷子,所以你们要是私下去讨命债,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
乌鸦沉默一瞬,说:“行吧,我们也不为难你。”
说完,它翅膀一抖搂。
其他鸟们跟着翅膀一抖搂。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