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复七年。
科举引发的波澜依然在大明帝国的国内震动。
而从广东蔓延到两江的大工业生产,工业革命迸发出来的巨大生产力仿佛一头怪兽,将大明帝国的东南疆域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工业生产基地。
工业革命冲击着摇摇欲坠的旧秩序。
一个全新的时代,被蒸汽机的轰鸣声迅速拖曳了出来。
火光四溅。
这个全新的时代,就犹如一名初生的婴儿。
他的将生将会为大明帝国,为整个人类历史带来新的希望和勃勃生机。
但与此同时。
和旧时代的告别,也伴随着阵痛。
任何一场变革,都不可能没有成本。
而承受这个变革成本的人,往往,是最底层,最弱势的群体。
地主们三十岁之后不能科举,还能去做农业资本家,还能凭借着自己的知识去学习那些新东西,他们终究还是生活比较优渥的那一群了呢。
而事实上。
在这变革之中。
最为痛苦的。
是最底层的农民。
在一部分士绅转型成为工业资本家的同时。
也就意味着大量的佃户开始失去了土地。
被迫加入移民东北、南洋、新大陆的行列。
当然了,也有一部分不愿意远走天涯的失地农民,等待着他们的前途就是进入城市,成为产业工人,成为大明帝国资产阶级的掘墓人——无产阶级的一员。
这些失去土地的农民涌入城市。
聚集在贫民窟。
成为廉价的劳动力,进一步推动大明东南疆域的工业化进程。
在这种情况下。
上海、广州的人口开始不断聚集。
两个分别位于长江口和珠江口的超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