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现在贵兄可是有人称之为“在野御史大夫”呢。”
“再怎么御史大夫,也是在野。”
杜如松苦笑。
和李忠义一起,将坐在地上发愣的李宗仁扶了起来。
“李兄,你也看开点,这世界上除了做官,除了..除了做官”说到这里,杜如松眼泪就汪汪汪的流了下来了。
除了做官?
说的轻巧啊。
他们这些读书人,一辈子的目标不就是科举中弟做官么。
现在三十岁之后就不让考秀才了。
这是哪家的规矩啊。
这自古以来都没有这样的规矩啊。
要是这样的话。
姜太公、管仲、吕尚等等等人。
哪还有什么机会?
这朱皇帝为什么非要和士大夫读书人过不去啊。
就在杜如松心灰意冷,仿佛一切的人生目标都失去了的时候。
在前方突然有人就喊起来了。
“范秀才啊,想开点,不能跳啊!你岳父可是杀猪的,你以后不读书了,跟着他杀猪也挺好的啊。”
“是啊是啊,也是谋生手段。”
“要跳,也别在我家客栈上面跳啊!”
杜如松循声望去。
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秀才站在了一家破旧的客栈的楼顶上。
看着就挺落魄的。
衣服还是前清的式样。
头上的头发应该掉得差不多了,都挽不起发髻,只能用青布包着。
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心灰意冷,生无可恋的模样,看来是猪呢比跳楼了。
“这不是范进吗?”
李忠义惊呼。
“他家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好像是在这成都府这里抄书写字为生的。”
“唉,盼了一辈子科举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