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颠人守卫的这一座城堡并不是一座坚固的棱堡。
只是在原来的城墙的基础上加上了一些锯齿状的突出的火力点,以方便在城墙上形成交叉火力,但防御力度是和棱堡没得比的。
毕竟,不列颠人也是仓促出兵,先期抵达的只有一万不列颠步兵。
根本来不及去周围雇佣土著人去修建什么棱堡。
能有个小城的城墙就算不错了。
因此,现在握着望远镜在观看战况的阿瑟.韦尔斯利现在双手都在发抖。
对于不列颠人来说,如果不能在这座城市守住,那投入这一万步兵就一点意义都没有,反而削弱了不列颠人在印度的力量。
这是一场冒险。
或者说
是赌博。
现在的关键,就看明印藩军能在攻城战之中投入多大的决心,他们战斗力究竟有多强。
然而,现在这位未来击败了拿破仑的威灵顿公爵,已经开始嗅到了赌输了的味道了.
“火力..火力”
阿瑟.韦尔斯利嘴里呢喃着说道。
时代变了
虽然线膛枪,钢铸线膛炮早就出现了。
不少人都意识到了这种新式武器的出现会对步兵战术和陆军的体系造成冲击。
然而,在没有真正经过一场血的震撼,谁又会轻易抛弃自己习以为常的那些东西呢?
“迫击炮,炮机炮集中!轰击他们城墙上的火枪兵!快!”
正在大声说话的,是一名提着一杆燧发枪,脑袋上扣着钢盔,腰上还挂着好几枚木柄手榴弹,肩膀上扛着少校军衔的军官,名为钱升。
光是听这个姓,就知道出自吴越钱氏了。
吴侯钱大昭的手头的军官,基本上都是吴越钱氏的子弟兵。
钱升趴在护城河边上的一块临时寻找的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