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白宁他们打算去印度投奔勒保去了。
而吴信中和杜如崇现在在酒楼里面喝闷酒呢。
说实话,他们现在心里面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
你说好好的,干嘛要去牵这个头啊,本来以为他们以为朱皇帝好名声,可能会和古代那些圣贤明君一样,给他们来个既往不咎,招为己用之类的。
但谁能想到,朱皇帝已经放出话来,绝不招他们六君子为官了。
现在好了。
其他闹事的,高低只要服个软,还是能去考科举的。
只有他们几个做官的前途是没有了。
但是不能做官,能做什么呢?
杜如崇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样,老老实实去新学的教材,去考个秀才当个官就好了。”
吴信中看了杜如崇一眼,也是一叹。
谁说不是呢.
“吴兄,如今你我都被皇帝惦记上了,这官是没得做了我看大明朝廷也不似前朝,还是很按规矩做事的,虽然没得官做了,但是回乡躬耕还是能得安稳。”杜如崇叹了一口气,“不如就此别国,我回四川老家,你回江西。”
吴信中也有些不甘心啊。
他们闯荡出这么大的名声是为了什么啊。
还不是为了做官么。
现在名声是有了。
官没了.
吴信中看向繁华的广州大街。
这个时代和之前已经大有不同了。
在大明朝。
言路空前的宽。
而且还有个【礼】摆在上头。
似乎只要按照规矩来做事。
就不用担心前清灭门的知县破家的知府之类的事情
吴信中想到这里,看向杜如崇说道:“杜兄,你知道我这些天看到最多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