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后，一步步走向毁灭……

冷宫中，皇后披头散发，状若疯癫。

她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嚎啕大哭，时而对着空气破口大骂。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楚泽经常会去看望皇后，但他却不敢靠近她。

他怕皇后会伤害他，更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皇后。

他只能远远地望着皇后，默默地流泪……

他知道，皇后已经回不去了……

她已经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

楚泽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悔恨。

如果他没有让皇后去杀天机老人，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对不起皇后……

他欠皇后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皇后在来世，能够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楚泽颓然地坐在龙椅上，冕旒遮住了他空洞的眼神。曾经的意气风发，如今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他赢得了天下，却输了她。

寝宫里依旧燃着皇后最爱的龙涎香，香气却仿佛带着刺，一下下扎着他的心。他闭上眼，皇后的音容笑貌便浮现出来，从初见时的惊鸿一瞥，到后来并肩作战的默契，再到如今…疯癫的模样。

“朕…做错了么？”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得仿佛是从地底传来。

李公公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躬身道：“陛下，该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