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真可以炼制出来,那更好,他直接要了配方,自己生产。
他听那个威尔士人说,玻璃这东西,在那里也很稀少。
如果他可以将玻璃运过去,岂不是可以大赚一笔?
总之不亏。
左映咧着嘴嘿嘿地笑,笑着笑着,扑通一声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等楚泽一觉醒来时,左映他们早就醒了。
听到楚泽发出动静,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他:“醒了?”
乍一听到声音,楚泽都不吃惊了。
他的房间,对这几个人来说,门关不关自己有没有睡觉,都无关紧要。
他们要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一觉醒来房间里一堆人的经历,楚泽都习惯了。
他淡定自若地掀开被子起身,吩咐赵四准备水,眯着眼睛去摸衣服,嘴里问着:“你们这么齐,有事?”
“怎么,没事不能找你?”朱樉翘着二郞腿,手里拿着一把花生在剥,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泽更衣。
楚泽:“……”
这人是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避嫌。
黎星就比他好多了。
至少没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但说出来的话,却教楚泽狠狠翻了个白眼。
“你还真说对了,没事咱还真不会来找你。”黎星如是说。
左映更直接:“昨天埃伦送你的礼物,到底是什么,拿出来看看啊。”
“啊对,还有咱的美人儿。”朱樉可记得清楚。
楚泽就是拿这个给吊着他做事的。
现在左映回来了,楚泽总该兑现了吧。
左映侧过头,同情地看了朱樉一眼。
朱樉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目光。
“你这什么眼神?”朱樉问。
当然是同情的表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