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有手续,不然都得走流程。
朱见淇一直没站起来呢,使劲磕头:“儿臣知道自己愚蠢,请父皇责罚。”
朱祁钰对他很失望。
但对朝廷上下更失望。
这时,朱英和项忠入宫了,他俩没穿官袍,披头散发的进来,在门口就长跪不起。
“能耐了朕的好首辅啊。”
朱祁钰诏他们进来:“当年胡惟庸造反,因为人家是丞相,能造反,你区区一个六品芝麻官,也想当皇帝?”
“老臣绝无此心啊!”朱英痛哭流涕。
“那和朕的太监勾连那么深干什么?你是掌握朕的动向,想害死朕吗?”
朱祁钰恍然道:“哦,是朕活得太久了,挡了你朱英的道了。”
“你也姓朱,想登基了?”
朱英很贪权,从当年督抚山东时就知道,督抚山东、督抚交趾荣获大功,回京之后便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的,终于把前面几个老臣给熬死了,熬到了首辅的位置上。
他就开始大权独揽,什么都要,什么都想知道。
而汪直想寻求一条后路,就和朱英一拍即合,两个人狼狈为奸,一个执掌朝政,一个在宫中做内相,配合得天衣无缝。
“要不你造反吧。”朱祁钰道。
朱英使劲磕头:“老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请陛下赐死老臣,老臣一心求死!”
“哦,你不想背骂名,让朕来背?”
朱祁钰嗤笑:“你咋想得那么便宜呢?是不是啊,项忠?”
“老臣有罪,老臣有罪!”项忠不停磕头。
“当初你就试探过朕,想回婆罗洲称王称霸去,这回朕给你个机会,来,坐这,坐!”
朱祁钰站起来,指着御座。
项忠浑身哆嗦,不停在哭。
“太子跟朕说,你们会打进